伊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相比于传统老贵族，她是那种没有封地的人，但在私下里被承认的是，圣彼得堡就是她的封地。毕竟如果一块地方听你差遣，这里就可以说是你的封地。
她还是个医生，虽然很少以这种身份示人，而且她的患者，都有点特别。
【小姐，要不要来……唔！】
【李泽夫的劣等药？让我们看看会有什么效果呢~】
抢过针划扎在面前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身上，他的眼中满是恐惧，他知道自己被注射的药有什么效果。
真是的，知道有问题还拿出来卖……不过十有八九又是特意留的问题。
【乖~听话~】
【……是……】
抚摸着孩子的头，这和前一阵子出现的听话剂还不一样，看来是新的样本了。四处望去看见站在不远处与别人攀谈的信使，招招手让他过来。指着地上的人让他带走，李泽夫的东西无可避免的都是垃圾，后遗症什么的自然都强的令人犯憷。
北联市面上能买到的兴奋剂或是别的什么的十有八九是出自他手，自己设置过关隘不让那些东西混进来，两个月没回来这是想通过新的手法把药卖进来么？
【十一区，最艺术的街区么……打扰~医生希杰乌斯，前来治病~】
【请进……】
实际上是自己直接推开的门，看着满屋青绿色和紫红色的胶状不明物质，四处寻找自己的患者。
脚上的高跟鞋踩在了不明物质上，感觉有种肉质的柔软。
【你踩到我了……】
【抱歉~抱歉~先阐述下你的病情好么~】
自己手上也没闲着，拔出空针划开始抽这个东西的体液。
自己能感到一种有趣的味道，估计是什么信息素，自己打过疫苗不太在意。
【不错~不错~会是很好的样品呢~说起来具体有什么需要我解决的问题呢~】
【我没有里灵感……】
选择性地跳过某些东西，再次环视屋里遍布四处的怪物，发现墙体上的泥状物质有的上面还带着大大小小的眼睛，挥挥手赶开伸向自己的触须。
想要灵感么，或是说……
【这是什么……好香……笔！笔！我的……】
【剂量又下大了么~还是这东西太过贪婪了呢~】
随手扔掉已经空了的五羟色胺瓶，根据经验只要把大剂量的给这种怪物扎上一针就能使其瘫痪，毕竟这种怪物是以人脑中分泌的五羟色胺为食。
换句话说就是给撑晕过去，感谢提炼技术让人省了不少成本，本来遇到这种是要拿活人去喂的。
【等会找区长要钱吧~十八倍利润的话……一万四千元？在这里的话够普通人三四年的开销了吧~亚历山大先生又要发财了呢~】
毕竟正常人不可能有这么多存款……南方倒不一定富裕家庭到可能有这么多钱。
在这里的人像是因为这种意外开销害的要花上大量金钱的话，就只能去亚历山大的中央银行货款了，说起来自己今天好像还要去那里一趟来着。
去下一个地方吧……
【说起来，我不是医生么~】
下一个地方是十三区，离市中心又远了一点，被称为娱乐之区的地方。
自己是受某个贵族拜托找到他失踪的儿子的尸体……本来是交给信使的工作，但越查越深，现在保密等级已经到了二级也就是只有手底下的顶级信使或是自己才能涉足的地步。
不知道为什么级别被一提再提，反正那些低级信使不过是按规矩办事，自己随手处理掉便好。
【唔~这是垃圾堆么~这么臭呢~】
【欢迎！年轻的小姐！这是【绝对体验】网吧！您将在这里体验世间绝妙的乐趣！】
【你好呢~】
走到被做好标记的房门前，单看建筑外观不过是市中心外那种常见的砖石房子，颜色配色是发灰的绿和黄，附近堆放着垃圾和某些臭气熏天的东西，看来这是那种清道夫都不愿意来的地方。
门忽然被推开，骨瘦嶙峋，脸色苍白，明显是过度服药才保证精神的男子向自己尖叫，有点冷漠的回答，这种地方给自己的感受一样不好。
【医生，但也有些好奇的东西需要在你这里寻找答案呢~】
【没关系！无论什么迷茫我都会给您答案！医生的话，也是个经常要面对生死的职业呢！是不是对生活感到灰暗！对自己感到质疑！对人生感到……】
笑着企图从尖叫中找到有用的信息，但说了半天全是废话，自己在他可算住嘴时向前走去。
如果仅仅是要找具尸体，没必要自己亲自下手，这里估计是有什么需要自己才能解决的事情。
【请跟着我，小姐！这里是仅仅为有体验需要的人设计的第一个区域！你只需要花上三千多元，就能享有一台虚拟头盔，一台游戏电脑和一把超级舒适的椅子！不用担心多余的问题，我们会每天提供足量所需的维生素，蛋白质，纤维素和其它物质！您只需要享受纯粹的游戏便好！】
【通过营养液么？真是原始的手段呢~】
【不要这么说！小姐！这只是最基础的体验款！请跟我来这里！】
走在嘎嘎作响的楼梯上，越往上走臭味越明显，自己虽不是毫不在乎但也或多或少还能忍受，就是这味道……让人感觉接下来要去的是几十年没经过清理但一直在使用的发酵场。
【看这里！这是采用了维多利亚的史密斯先生所研究出的最新成果的虚拟头盔！通过在脑子里植入一个几厘米的小芯片！我们会模拟您想要的一切！营养则是滤泵直接输送道人的血管里！排泄也不用担心那会一起完成！如果您再添点小钱，我们会提供间断性的点击服务保证肌肉不会萎缩！或是定期的药物配置让您避免……】
剩下的话就没听了，只是默默的走到一间间隔间门前，一一对照顶上的名字。
看到了眼熟的人名，是最早负责这件事的信使的名字，一个低级的失踪了好几个月不过是会变成登记册上的一行名字的人。
【他来这里多久了呢~】
【啊！他呀！这孩子已经在极乐中无忧无虑的享受整整三个月了呢！不过他所提过的积蓄也就能让他再在这里待半个月吧，您认识这人？】
【是……医院的护工，介意我把他带走么~】
接过递来的合同，最底下签着那个信使的名字，自己将这人回收纯粹是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倒也没什么。
看着那人有点为难的表情，取出钱包让他自己从里面拿票子，自己则是摘下那个虚拟头盔，看见已经没有人样的脸。
拿出剧毒性的针划，照着静脉扎下去，不久之后给这东西扔大街上自然会有清道夫来清理的。
【小姐，您真是医院里的人？】
【不必在意，总有些是你们不必知道的呢~另外，再帮我找几个人，钱会给够的呦~】
自己也没心思管太多，做完自己所需便好。
各种各样的东西也乱的让人心烦，有太多的事情要管，其中不少是完全没必要的。
【小姐倒不像那些先生，如果是他们的话……我记得是会直接往血管里注空气的！】
【那些人舍不得花钱~不过也正因此总是站不稳呢~好啦好啦~接着带我参观吧~】
找人不急，自己能闻到这里会有有意思的事情。
越往上走腐烂的气味就越重，有点影响呼吸，但还是能承受的状态。
【这里！是没人来过的商品部！有时没客人我会在这里享受一杯……唔！】
【史莱姆的一种呢~不过外包装是正常手段打不开的呢~】
看见接待员衣服口袋里有着的能量饮料，从货架上拿下同样包装的饮料，拿出正常情况下用不到，锐利程度上来说没什么割不开的匕首划开包装。
深蓝色的东西还在蠕动，在自己割开包装口从袋子中跳出，一扭一扭的再脚边蠕动，身旁的接待员已经开始呕吐了。
【止痛药……按照法律这是不能摆在这里的呦~】
【放心，小姐，根据生产合同这是合法的。】
有成瘾性的药物按理说不应出现在这里，但也只是按照道理。
上一代沙皇曾经是个麻药爱好者，在他看来麻药瘾是可以戒掉的，所以实行的政策相当宽松，结果……你永远猜不出街头的孩子拿出的药片是干什么的。
【说起来，小姐，没问过您的名字……】
【安丽娜雅安~】
直接把名字倒着说了一遍，伊莉娜在俄语中发音正好是这个。
自己不会乱用真名，毕竟只会是找来没必要的麻烦。伊默，希杰乌斯又或者是最开始用的Chokmah都是真么来的。
【小姐，在您看来，这种生活方式，可不可取哪！】
【不做评价~】
有的东西自己实在是懒得说，选择何种生活方式与自己无关，只要不出乱子……哪怕把自己玩死自己也不会插手的。
这里的【PLAY】已经变成了【PAY】但那种选择都是选择者的自由，自己无权干涉……至少按法律是这么规定的。
法律规定的自由，自己要是去干涉反而成了违法的人，再怎么说自己心因为没大到会随便犯这种错误。
一切都是自由自愿……有趣的是自己能肆意干涉别人生死的自由，却无权干涉这种自由。平民的生命是为贵族服务的，但除了生命之外东西……自己也抢不走。
【小姐……这没问题吧！】
【当然~只要你说的属实，没人会干涉的……】
后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找到该找的人，自己不想在这里驻足。
【这里是……教堂？】
自己永远想不到四通八达的地下路能把人引导到那里，按照设计好的路线向前走去，推开明显与周围相比显得格外突兀的大门，映入自己眼中的是大理石雕成的圣像。
身穿神父衣服的老人笑着面向自己，看清楚是谁之后不禁打了个寒颤。
【亚历山大？您老先生不会封地了么~】
【孩子，别忘了我的身份，抛弃爵位你是医生，战士，商人，而我也只是会履行下自己作为神父的责任罢了……不要紧张，记得你挺喜欢喝咖啡，要加糖么？】
看他摆出神父的架势，知道要配合着玩玩，自己也做出修女祈祷时的姿势。
听见种响，自己笑笑，那套那套东西终究还是成为了他最后的依托，信……与教与宗，自己终究是无法理解。
【你肆意宣泄暴力……你扰乱人们的信仰……你见死不救……你歧视同族……你毫无信念……】
【以暴制暴罢了~带不来希望的信仰叫什么信仰呢~凭什么所有人都是值得拯救的呢~对于猪猡和桂冠我都不曾怀有偏见呦~没有……你说得对。】
【暴力带来的正义又叫什么正义？你从未信仰怎知带不来光明？谁又能定义谁值得拯救？你只是一视同仁的歧视罢了。说不出来了么？】
自己捂着头笑笑，最后一句是真的跟着唱不下去了。
自己不像他，没有那么纯粹，也不愿花时间去理解某些东西。
自己最初的目的只是活着，现在是拿回活着所需要的一切。
【抱歉~老先生，我和别人还有约呢~】
【没关系，孩子，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自己可以说是逃出去的，沿着如同迷宫一般的下水道回到地面。
下一场，亚历山大先生的银行……
看着银行前巨大的十字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打扰~我和行长有约~】
【这边请，我尊敬的小姐。】
从密密麻麻的人群旁走过，走到只是有几个衣着华丽的人的窗口前，那几个人看见自己的衣着都闪到了一旁，拿出提前写好的文件递给一整排窗口里唯一挂着微笑的人。
跟着她的指引，走进银行的后花园。
【亚历山大神父……抱歉，是亚历山大先生先生~这阵子可能需要点 零花钱呦~】
【叶莉娜修女……抱歉，是叶莉娜小姐，或需您该注意下消费了。】
从包里拿出外形像是放在太阳上烤过几年的操丝人偶，另一只手拿出装了紫罗兰色液体的针划。
一个个摆在地上，发现接待员还站在自己身后，递出手中的针划，自己想看看眼前表现得庄重之人被吓到会是什么样子。
【请~这位女士~手中的药滴几滴在人偶身上就好~有惊喜呦~】
【叶莉娜，不要吓孩子。】
自己的指令被遵从，看着地上的小东西像是吸水，膨胀，但膨胀的只有四肢和躯干，脑袋其它部位还是一样只有只有手掌中玩弄的人偶所应该具有的大小。
看得出一瞬间的害怕，不过当自己的手指放在它小小的头颅上而这东西毫无反应是，接待员松了一口气。
【去工作~】
【工作在那里。】
和亚历山大一同下完指令，看着屁颠屁颠的无名生物像亚历山大所指的地方跑去。
【叶莉娜，这种造物，你觉得，是人么？】
【本人觉得是呦~所以它便有工作的权力~当然也有无知的权力~等这一批什么时候累死了别忘了找我要新的呦~】
接过新来的人递来的手提箱，掂量掂量重量确定没有错便准备离开。
做这么几具人偶，对自己来说花不了多久，换来的钱可以供普通人花一辈子。
当然，自己不是普通人就是了。
【不管你在做什么~不要报酬不需要能源的听话劳力总是很好吧~】
【讲真，叶莉娜，我有点好奇，你这些人偶，究竟是怎么来的。】
笑着不做回答，这种问题没人会真正意义上的追究毕竟要么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要么就是陷入一个鬼知道有多大的坑。
看着拎着各种东西跑来跑去的人偶，其实自己也好奇过亚历山大究竟怎么使用它们使得经济快速发展为他的银行带来那么多金币，以及他究竟是怎么使用的能用好几年的人偶被他用几个月就开始腐烂。
【
【叶莉娜，晚上有个拍卖会……】
【知道啦~有时要我的头衔参与么~不会迟到的~】
人与人之间的默契不一样，但最少自己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越打越倒退啊~】
【叶莉娜小姐，我不知道您说的倒退是指哪方面。】
手臂向上举，操控着提前设置好的弩炮将炮弹一起射出。
在东华之外的地方不能乱用大炮和枪械，手中的捕鲸枪和身旁的弩炮或多或少始终替代。
李禁止那些先进武器流出……自己的装备在离开东华是就被没收了不少。
【没什么呢~只是想想，如果这些弩炮能做到每秒三十发……不，每秒三发的频率，而不是三秒一发，会怎么样呢~】
【世上要是真有那种东西，您给信使们没人配一把，弟兄们能让维多利亚变成您的封地。】
笑笑，按照传统公爵打下来的土地便纳入其封地，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身边的信使们不知道真有这种武器，而且自己还经常用。
【维多利亚佣兵又来了，怎么就是不能老实点呢~】
【解决掉就好，反正那些家伙碍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己的这位患者是维多利亚的佣兵团，中午的时候便接到通知他们又与当地居民产生冲突，现在是下午两点，还是要为一劳永逸的解决跨出第一步的。
自己刚刚下的命令不是往常的【防御】，是【肃清】，平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没处理的必要，现在有必要了，就这么做了。
之前因为那些维多利亚人，这里死了几百个人吧？当时没人提，上面的贵族不在意，线面的平民说不出声，现在自己需要个借口，这件小事反而被搬到台面上了。
【按照他们的标准……我们都算野蛮人呢~】
‘【叶莉娜小姐，如果你说的是战争的表现，我们确实与远古的野蛮人无异，挥舞着刀枪棍棒射击考的是弓弩，但我们拿起过枪支，我们已经知道科技如何改变战争，现在再拿起……】
【知道~知道~我就是研究员出身能不知道嘛~那些神奇的东西太不稳定做不成子弹然后……别聊啦~赶紧盯好那些耗子啦~】
别指望身边的信使能理解什么，但如果一切真有那么简单……
手中的捕鲸枪虽然叫捕鲸枪，本质上不过是另一种样貌的枪械罢了。为了减小对弹药的冲击只能用喷气式，但基本上做成弩箭的箭支爆炸威力却远远超过某些落后地区还在使用的火箭弹，但是……总有些说不出的话来。
【信使，你，之前不是在这里的人吧~有点好奇你对我们这些贵族有什么看法呢~】
【您是贵族？之前倒没听说过.】
身边的信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很正常，毕竟没人会有空向这些呆在市郊的人说，就算有人说了，那家伙也不会记住，没人会知道他的尸体会在哪里被发现。
没人对他知道这件事有意见，只不过……市郊的信使不过是与雇佣兵同级的消耗品，他们之中甚至有不少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就当我没说吧~反正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呢~】
【也对，小姐，毕竟活下来才是大事。】
自己愣了一下，闪过向自己飞来的箭支，无奈的笑笑。
处理完这些，该去下一个患者哪里了呢。
【总有些人会想养些奇怪的东西，那个是维多利亚的基因改良过后的东西，相比于原种族，更漂亮，也更温顺呢~】
【叶莉娜，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原本是什么。】
身边的人举出价位更高的牌子，自己则是无聊的看着拍卖台上瑟瑟发抖的奴隶。
狐狸亚人，和喀秋莎一个种族呢。
【鬼知道呢~】
【也是，那些事，也只有鬼会知道了。】
活着的人说不出口，说出口的人也没有在这世界上的。
自己不想说什么，从走进这拍卖会场之后，自己就感觉不太好。
【本来还以为，你会抢那个奴隶。】
【我对改良出来的东西没兴趣呦~】
就像某些贵族用的史莱姆做成的东西，自己看见他们把那玩意往身上涂就一阵子想吐，烧焦的尸体什么的不会让自己有多大反应，但是那种东西么……是真的恶心。
粪便，尸骸，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打上精美的包装，放在那里被人追捧……自己出于某些原因一不小心看到过那些生产过程，于时便很不幸的成为了落后于时代的异类。
【亚历山大~你会觉得一只在药液里泡了几个月的狐狸尸体美丽么~会把它的粪便均匀的涂在脸上~会睡在由渐渐腐烂的肉块做成的床上么~】
【行了……回头，我把那些东西处理一下……你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么？】
【至少现在还没有呢~说起来那个罐头你想不想尝尝呢~】
卖的东西是什么自己一清二楚，看着被拍的越来越高的价码真的只能摇头。
他们要是知道那不过是……算了，自己无能为力。
【那是一种来自海洋的亚人，维多利亚人发现他们的肉质不错~然后……】
【不用说下去了。】
【怎么~这和我们做的事有何区别么~不过是略微露骨一点啦~】
谁要是说自己是好人，那就只能说这个人不是先天性的大脑残疾就是想整点什么不太好的事，包括自己。
【你觉得，他们，像什么？】
【不知道呢~当然我说不知道你也不会信吧……算啦~算啦~是如何又与我们何干呢~】
举起手中的牌子，喊出更高一位的价码，自己只是在上一个人的出价后面加了一个零，会场瞬间安静。
有人以和自己一样的方式出更高的价位，看看那人，不过是个完全没名气前一阵子赚了一笔意外之财的人。
【你要，那个干什么？】
【给人治病~】
自己是要拿那东西，和自己竞拍的人纯粹是想着出风头。
土财主拿这种原料没用，他甚至不能用这制成麻药之类的，自己也只是略微开发了点这东西的功效。
【好！只生长在大陆最西侧的绝望之草，这只要一小点剂量便能让让人在永远的痛苦中挣扎！恭喜这位小姐它是你的了！】
【明明是某些绝症的唯一药方……没什么~】
小声嘟囔了两句，没什么人听见。
说起来……今天是万圣节来着……好像吧。
【亚历山大，想不想要个万圣节礼物呢~】
【你，刚买下，这东西，这笑话，可不好笑。】
【分量为五，记三十一单位……唔~请进~门没锁~】
【不给糖就捣乱！】
摘下护目镜瞥到一旁，刚刚还好奇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来拜访自己，结果推开门的是两个陌生的小孩子。
打扮成鬼怪……差点忘了万圣节还有这传统，自己应该也算小孩，能出去要糖的吧。
【苯酸苄铵酰胺，勾兑点纯水就是很好喝的饮料了呦~】
【谢谢姐姐！】
很好喝的呢，是那种好喝到那把人牙齿苦掉的好喝法。
说起来，要不是有人在旁边，自己也不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呢。对自己来说，是不是每一天都没有区别呢？
摇摇从桌子上拿起的烧瓶，自己对于明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只剩下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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